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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3章 国主死亡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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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杀招未来得及躲避的期间,身体被猛然间撞飞出去。谢时翊后脑勺猛然撞击到小石子的地面,砸得他眼冒金星。

刚缓过神来,准备起身继续。然而在身体抬起的下一瞬,就感觉到一柄凉意的器物放在自己的脖颈,侧边锋利的边缘靠近皮层,传来阵阵酥麻的疼痛。

他身体僵住,抬头。

那些扬起的尘土在渐渐下浮,而随着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,一道女声跟随散去的尘雾一齐响起。

“打你不为何,单纯看你不爽。”

谢时翊听到这声音明显一愣,随即便看见一个人影在逐步靠近自己。他原是警惕的握紧手中的剑柄,但过一会儿烟尘渐渐散去,那人的样貌也逐渐清晰。

“殊姑娘?”待看清样貌之后,谢时翊有些惊诧。

见人认识自己,余阳微微笑,将法器不动声色的藏于身后,随后消散于掌心。

谢时翊一愣,问:“姑娘为何会与丰都站在一起?”

余阳翻找着殊禾残留在躯体内的破碎记忆,说:“自是志趣相投,便站在一起了呗。”

谢时翊方才不敢乱动,是以为人就在自己近前。

但眼下尘土落地,他才发现自己被两柄不同模样的法器,以交叉形式将他整个脑袋困在了地上,根本动弹不了。

他不得已抬头,看着不远处零零碎碎的人群,脸色一僵。

“姑娘前不久还是游历江湖的朋友,今日就要兵刃相向?”

余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身后的人群,立马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,表情有些好笑。

转个头的功夫,见谢时翊努力想要站起来,但每每碰到剑刃部分,都会被一股强烈的力量牵扯住全身的气力。然后整个人宛如被泄了气一般,又半死不活的躺回地上。

余阳走上前去,抬脚,一脚踩在两把剑的交界处。手肘撑在膝盖上,弯腰低头看着下方的谢时翊。

“我都打完了,跟我说兵刃相向。要不我先将你的头颅斩下,我俩再恢复旧好?”

他这一脚力道不轻,压力使得两柄剑更加往下。这下活动空间变得更窄,谢时翊这回连试图起来的空间都没有。

谢时翊怒目瞪眼,说:“姑娘可知这道貌岸然的国主做了何事?”

余阳不喜欢这种无聊的问题,他站直了身子。以藐视的眼神看着地上的男人,说:“知道啊。”

谢时翊不解:“姑娘先前不是最为厌恶这种人,为何如今还站在他们这边。”

余阳微笑,答:“正因我知道,所以改变了想法。”

闻言,谢时翊也不知想到什么,脸色一白,不应声。

余阳:“你们修仙的,不是就讲一个因果。而今日这件事,就是闹到天道知情,你我都不是什么正派人士。”

谢时翊哽住,说:“……前人虽有前人之过错,又非无知小儿,将错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使下去,岂非更可恶?”

见他回答,余阳心领神会。

他抬起头,上方出口处照下来的阳光恰好落在他的瞳孔内,照出内里的纹路,清晰而美丽。

“我这人不喜欢刨根问底,所以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失败的心理准备。”余阳顿了顿,转头看向一个方向,缓缓勾起唇角,说:“不过你的愿望要实现了,你也该高兴。”

谢时翊脸上一僵,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。

“你是谁?”

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面前的女子只是前不久刚来丰都,怎可能对这些事件这么熟悉。

在两人一来一回的聊天内容里,其中埋藏了挺多谢时翊没来得及注意的东西。

他撩起眼皮,重新审视眼前的女子,不住的低喃:“这是又将谁请来……”

余阳懒得再搭理他,转回头看了眼在不远处,围在一起的人群。

眼下尘土彻底散去,这片不大的区域内也能看得很清楚。而在他们一群人围住的正前方,鲜红的液体首先争夺了注意力。

余阳似有所感,指着那边的情况,回头对谢时翊说:“我这人鲜少撒谎,我说你会如愿,就是会如愿。”

谢时翊顺着他的手指一路向那边看去,好巧不巧,一颗球体形状的东西,正缓慢的从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内滚出来。

途径两边的人们纷纷避之不及,这也让谢时翊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。

是一颗人头。

血液混杂着头发与泥土,一并黏腻的粘在侧脸的位置。上面原本的发冠歪七扭八的倒在一旁,头发松散开,裸露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剧烈啃咬过,有些看不清原本的五官。

谢时翊看见那张做梦都要唾骂的脸,先是震惊,随后才转为欣喜。

在人群的缝隙内,同样躺在地上的谢时翊看清楚那不远处的具体情况。

男人的躯体被啃食得只剩内脏与白骨,旁边还有一堆小小的东西。他仔细辨别了许久才发现,那是男人被活生生扒下来的皮。

对于丰都国主的突然离世,两旁站着的人群很是恐慌,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但听着模糊的字眼也能猜出来他们是想要出去,然后找人来解决这件事。

一来是为解决这件事,二来则是,吃掉男人的东西不见了,而它很可能还在这洞底,准备随时出来选中一位幸运儿。

谢时翊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,除了中心位置依旧低头坐着的母亲,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。

忽地,他想起什么。

发觉他异常的余阳立即道:“怎么了?”

谢时翊看着头顶的光亮,说:“我第一个进来的时候,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跟着我,还带着锁链。可点燃烛火之后,这里没有任何人。”

“锁链?”

余阳想了想,转头往中心的女人看去。

见余阳的动作,谢时翊立刻反驳:“不可能。”

余阳轻笑:“你慌什么,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
谢时翊:“不可能是母亲。”

余阳耸肩摊手:“现在这里一览无余,可你描述的锁链,只有那女人身上有。”

谢时翊想反驳,但他方才说出口的瞬间,想起的也是母亲手脚锁链时的场景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既然不反驳了,那我可就去看看了。”余阳说完,迈步就往前走。

“你要看什么?”

“自然是我想看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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